自从齐贵妃一家因为暗害乐轻悠没掉队,嘉穗公主就感觉她心机深沉,要不然如何能从一个农家女爬到郡主的位置,还引得父皇那般护着她!
当下,命人备了车,向云府赶去,因为乐轻悠怀着孕,车夫不敢把车赶太急,她们到云府时,乐巍已经到了。
“我说,你小子又发甚么呆?”韦公公不满的声音打断了段景慕的思路。
云老太太每天都会跟老头子感慨,说这一辈子毕竟是没少享儿孙福,过得很满足了。
“是她啊”,嘉穗公主没兴趣地靠回椅子上,“传闻是个往几百年前数都数不出来的妒妇?”
说话间,良辰已经拿着一个简朴的荷包过来了,把荷包递给阿谁内侍。
段景慕说道:“感谢韦公公帮我治伤了。”
方宴说道:“我问的是你,来时有没有焦急,路上有没有重视着?”
乐轻悠和云烟进了道观,因常来,也不消人带着,就直接向主殿走去。
宸皇贵妃之以是如此驰名,实在是肃宗这个能够被史学家评为一个明君的帝王为她所作的事情太多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在政治腐败的世宗期间,宫里的这些宫人还是半点人权都没有,这半个月内,光是因为一点鸡毛蒜皮小事而被娘娘惩罚最后没撑过来的宫人,便已有五指之数。
“你不说我也要去的”,云烟笑道,“你做的那些吃食,不但他们喜好吃,我也喜好。”
云烟手里的釉彩粉瓷碗差点掉在地上,她从速站起来,问道:“如何会病重,前日我才去看过外祖母的。”
固然见过好几次宫中内侍被悄无声气拉下去的场景,却没见过他们受罚以及受罚后是个甚么样的场景。
玉露观外停着一排皇家仪仗,一见就知是有皇家人在,但玉露观本就是皇家道观,每日过来上香论道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廷重臣之家眷,没有甚么躲避的说法。
小目子垂着头,和那小宫女有情有义的是原身,他只是一个半个月才莫名其妙从这具身材醒来的当代人。
两人说着话,已经来到大殿外的台阶旁,正要下台阶时,只见从大殿东边悄无声气地走来五六个褐色内侍衣服的寺人,几人在后,押着前面一人。
宫嬷也煞有介事道:“可不是这个话,不过方大人身份也不低,没甚么不敢的。”
到家后,两人喝了会儿茶,就让下人把已经分离好的牛奶提到了一边的花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