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手心一沉。
心中吐槽,您如果含蓄矜持的话,还能写这么露骨的情诗吗……
清风拂起,模糊能看到洁白的纸上写着:
谢辞眸色微动,垂眸看向元长欢。
在他面前,倒是可贵的气势。
谢辞正端坐在书案前,一本正色的看着从隔壁荣远候府送过来的信。
“何物?”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语罢,元长欢接过玉缎手上的琴,快走两步塞到谢辞怀中。
“当然。”元长欢想都没想,就开端落笔。
比及玉缎看着自家蜜斯当真开端写情诗的时候,还是不成置信,“蜜斯,真的要给去世子送去吗?”
谢辞脑海中俄然闪现出元长欢用她那美不堪收的手写出这丑的不堪入目标字,温润平淡的眼神渐渐地变得浓烈……
元长欢一边说着,一边转头。
被看破的玉缎判定的点头,昧着知己开口,“奴婢想去!”
“你没聋,快点。”催了一声,元长欢笑的如同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如何那里怪怪的?
玉缎艰巨的提示:“明日去世子还来,您能够劈面念给他听,不消送去了吧……”
本来是动人的情诗,偏生用这歪歪扭扭的笔迹写出来,当真是兴趣横生。
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愣住了,没听到吗?”
“有何舍不得的,好琴配美人……”元长欢一时嘴快,说出来以后立即改口:“配才子,去世子琴技天下无双,天然配得上这天下第一的琴。”
“在你内心,你家蜜斯是这么不含蓄不矜持的女人吗?”元长欢抬眸,斜睨着玉缎:“你是不是不想去给本蜜斯送信?”
直到谢辞分开荣远候府,元长欢都没有想透辟。
不对,这妖娆姿容,是要去勾人的狐狸精啊。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御亲王府,书房。
“是。”
却被元长欢禁止:“收下了我的礼,就不能还返来了。”
玉缎呆呆的开口。
一字一句,看的极其当真。
不出所料,看到自家婢女生硬的神采,手指都在颤栗。
这话……
天然,亦是不敢看她扯住本身衣袖的手,更不敢去挥开。
可想而知,当谢辞拿到这封信以后,如何神采。
“玉缎,把给去世子的伸谢之礼拿过来。”
玉缎咽咽口水,看着自家蜜斯这勾魂容,有些担忧朴重君子的去世子了。
“玉缎,给我磨墨,本蜜斯要趁热打铁给去世子写封情诗!”
看着那好像渗入了清泉的勾人眸子,刚想说甚么。
怕谢辞回绝,元长欢补了一句。
“呵,元女人这字,真是敬爱。”
因而乎,谢辞看着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小丫环手捧着一架古琴走来,凤眸清润娴雅,“彩凰无岐琴,女人可真舍得。”
不过,嘿嘿嘿,既然他收了她的‘定情信物’,那就再也摆不脱她了!
谢辞倏然想到上午她鞭打冷啸沉的时候,淡色薄唇莞尔,意味深长的开口,“不敢不收。”
“作为拯救之恩的谢礼!”
去世子……
“奴婢能够耳朵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