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果顶不住言论压力把他给堕了,无疑坐实了他的说法。
见无大碍,李延龄和李惠宁都松了口气,让简书等人好生照看着,他们姐弟二人走到一旁说话。
他部下只要一个骁骑营,就算营里的将士都情愿跟着他造反,他也不能让他们为了他的一己之私而白白送命啊。一个营,如何对于一个军?更何况,除了李承锴的琅琊军以外,另有猛龙军在一旁虎视眈眈。
因而朱赢也不急着脱手,院里少了尚嬷和凌霄,很多差事需重新安排,穆小峰等为了她殉职的侍卫家眷需求抚恤,布厂需求清算完工,漕帮那边也要派人去体味一下环境……事情多而庞大。
李延龄眸中含泪,眼神却仍然坚固刚烈,道:“待此番事了,我让你砍返来便是。但是,父亲,但愿您不要一意孤行,不然,本日我便是拼着与您玉石俱焚,也不会让人碰朱赢一丝一毫。儿子这辈子没甚么雄图弘愿,独一所愿,便是尽我所能,保住这个女人。于此事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李承锴看了他一眼,问:“朱赢呢?”
李承锴怒道:“竖子!一心只知后代情爱,你将我琅琊王府的面子往哪儿放?”
李承锴嘲笑,道:“既然你也明白这一点,我也不需求多费口舌了。休了朱赢,本日遣她返回大旻。”
“此话怎讲?”李延龄问。
作为他的父亲,缅州之主,李承锴乃至能够不必经他同意而代他休妻,只要他决意与大旻为敌。
朱赢这边正忙得晕头转向,北边却出了一件让她意想不到之事。
谁知话音未落,李延龄刀锋一斜,直接在他右肩上砍了一刀。
李延龄冷眼看着李承锴果如李惠宁预感普通,一心要借题阐扬拆散他和朱赢,贰心中最后一点幸运和游移也耗损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