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老迈陈鸦等得头上谢了十八朵花,闻说话本子来了,连夜构造了岛上两百多个兄弟齐聚书场,其热烈程度堪比过年。
李延龄摸摸她犹带红晕的小脸,低声道:“别瞎想。我是叫二嫂的死给吓怕了。我李延龄这辈子甘愿没有子嗣,也不要落空你。”
底下五大三粗凶神恶煞的书迷们不时跟着剧情生长收回“哦――”“啊――”“噫――”的声音。
“夫君,人饿的时候,吃一碗饭是幸运,吃两碗是满足,吃□□十来碗……会撑死的。”朱赢一脸端庄地与男人讲事理。
“这厮,”陈鸦指导着话本子,“到底在忙些甚么?”
与此同时,朱赢裤裆里的布料收回哧的一声,宣布阵亡。
因为两人有着最萌身高差,为了亲得更舒畅一点,李延龄伸手一捞,双手托着朱赢的臀部悄悄松松将她抱了起来。
陈鸦摸下巴,火气稍敛:“这个来由倒是无可厚非。”
朱赢泪:不就随便说了一句,至于这么叫真么?再说了,人大枣只是纯真地抱着核桃,也没塞一部分在核桃里啊。
陈鸦手一伸:“话本拿来我看!”
李延龄吓一跳:“甚么?”
朱赢笑道:“死丫头,就你嘴贫。”
朱赢非常低调,开业这天,不过挂了匾和楹联,从一楼到三楼每一扇临街的窗户都挂上一只别具逼格却又精美绝伦的花环。连爆仗都未放一个。
李延龄狠狠地封住她那张惯会捣蛋的小嘴,一手托着她臀部一手伸向她两腿之间。
平话先生战战兢兢,道:“讲完啦。”
陈鸦气到手都抖了起来,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到底甚么要紧的事,能至于让人连一个‘呀’字都写不好就仓促交稿?”(此处应由李延龄翘着尾巴答曰:房事!)
平话先生恭恭敬敬将话本交到陈鸦手里,离得近的匪众顿时在陈鸦面前围成一个圈。
朱赢腰酸腿软某处痛地趴在床上,心虚地让鸢尾对外宣布:三奶奶偶感风寒病卧在床,院里有事找凌霄,院外有事找三七。
见垂须活力,底下的强盗们不干了,七嘴八舌地出主张。
“只要找到了著书人,我还求她个鸟!”
李延龄松了口气,侧过脸吻了吻她的额头。
“避子汤。”李延龄道。
李延龄虽比他小,可他打起架来不要命,是以盛道文对上他,十次倒有七主要亏损的。李延龄十二岁那年之以是被李承锴打得几个月下不来床,就是因为他打碎了盛道文的一只眼。
鸢尾在一旁小声发起:“公主,要不我们也入乡顺俗,放些爆仗热烈一下吧。”
半上午的时候,李延龄亲身端了一碗药过来,扶朱赢起来喝。
“鸦少,依我看去把那甚么公主绑来算了,早晨给您做压寨夫人,白日就关在房里写话本子,看她老不诚恳!”
写话本时,为了尊敬作者,朱赢特地在封皮上写了五个大字――原著施耐庵。
眯了眯眼,朱赢结健结实地给了男人一个法度深吻,然后隔着两层布料蹭了蹭某个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活兽,不知死活娇喘微微地反撩归去:“就以这个姿式送么?莫非夫君那物另有破门而出,再破门而入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