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许琳琅完整转动不得,朱赢部下一加力,顿时被掐得呼吸阻断脸庞涨红,喉间不竭收回“呃呃”的可骇声响,微微瞪出的双眸死死地看着朱赢,绝望与惊骇以后,深藏着一丝告饶之意。
“陪侍兵,衣食住行,沐浴寝息,都归她管咯?那这里,这里……”朱赢一边说刀尖一边在那结实的身材上游移,那一点冰冷过处,肌肉块块紧绷,“是不是都被她看过?碰过?”
有了前次挣断一根床柱的经验,朱赢此次绑得格外细心且健壮,双手,双脚,身材分门别类,足足用了六根三丈长的麻绳。除非李延龄能把半尺厚的床板挣断,不然他绝无摆脱之理。
“凌霄,去叮咛车夫套车。”朱赢道。
朱赢俯低身子,双手撑在李延龄头侧,李延龄昂起脸来想吻她,朱赢不让他得逞,那差之毫厘求而不得的感受让李延龄抓狂地一阵乱挣,弄得床板乱响。
许琳琅脸上的赤色刹时便褪了个干清干净,她不成置信地看着朱赢。
李延龄:“……”这女人绝对是想弄死他!
李延龄收回盯在她下腹处的视野,喉结转动,双臂使力挣了挣,一脸巴望地看着朱赢道:“能不能待会儿再审?你先把我放了。”
“朱赢,你先放了我,过后你如何惩办我都行,嗯?”李延龄憋得都快爆炸了,却还要耐着性子诱哄朱赢。
李延龄胸膛起伏得短长,喉头发干:“她公然跟着我们一起撑到了最后,此中有两次为了救百姓都差点被坍塌的屋顶砸到,我觉着这小子能刻苦,就收他做了我的陪侍兵。”
“然后呢?”朱赢咬着刀背将匕首衔在口中,伸手解开他的衣衿,男人精干健壮的上半身垂垂裸-露在三月微凉的氛围中,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又被血管里奔腾的热血给熔化了去,规复了光滑。
绑完以后,李延龄挣动一下,发明完整转动不得以后,他有些无法地看向朱赢:一个长在深宫娇娇弱弱的公主,如何就这么爱绑人呢?并且这绑人的伎俩还……这般谙练?
许琳琅眼中射出恨意。
朱赢去他摆放兵器的案上挑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回身回到床上,腿一分,跨坐在他小腹上。
说着,自顾自地脱下外衫裤袜,扯过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就这么枕着李延龄的胳膊睡了。
“这句话中你只说错了一个字。我不是不敢杀你?而是不想杀你。”朱赢看着一脸不觉得然的许琳琅,微微扬起小脸,道:“固然你现在不是我的丫环了,按理说我无权对你喊打喊杀。可即便我杀了你,你觉着谁会为你做主?世子?王妃?还是你阿谁瞎了眼的娘?”
前面三个字恍惚在男人炽热的唇间,再也没能完整地说出来。
朱赢一昂首,发明李延龄还站在不远处的营帐前眼巴巴地看着她。
李延龄握着她的胳膊,低声道:“你别活力,我、我真不知她是女子啊。”
李延龄没做贼心也虚,朱赢一挣扎,他搂了一次没搂住,不敢硬来,便让朱赢摆脱了去。
“你在崇善院时,与世子并没有打仗的机遇,心生倾慕,不过是为他表面所吸引。但是比及此次真正近间隔打仗以后,你才发明,世子公然如你所想那般,光亮磊落襟怀坦白,乃是时候可贵的好男人。
“你……”进了帐篷,朱赢挣开他,刚说一个字,那边已经没头没脸地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