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九思心中一警,面上纹丝不动,婉拒道:“夫人说得那里话,就我这身子,还是莫要祸害旁人了。”
对于所谓亲人的坦白,他竟然没有任何绝望,谢九思感觉这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终究,靖安侯府磨掉了他最后一点耐烦。
谢九思躺在榻上晕晕欲睡,闻声屋外的响动,贰内心有些惊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靖安侯夫人竟然会来看他。
靖安侯儿子早夭,他对张氏一向很歉疚,老是谦逊三分,但是,现在一想起没有儿子,乃是张氏所为,不管有没有证据,靖安侯内心对张氏的情分一点点散去。
张氏只觉得贰心动了,面色微微一缓,笑着说:“恰是我那外甥女,年方十五,长得花容月貌,性子暖和贤能淑德,跟你恰是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