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说,连州城没有乱起来,这就是功德,谢九思深深松了口气,他坚信阿臻很快就会班师而归。
杨飞涵腰板一挺,来了精力,立马牛气实足地得瑟起来,谁让他儿子无能呢,恋慕吧,恋慕也只能看着。
杨飞涵不说话了,他俄然很想儿子,如果杨邵英在这里,必然会呛声归去,把这几个龟孙子堵得哑口无言。话说,他这老子当的也真够丢人的。
连州城民气惶惑,固然有谢九思坐镇,但是少了驻军扼守,百姓哪能安得下心,恐怕边疆破防,更怕南燕真会打过来。
传闻连州要和南燕开战。
以是,饿他们几顿,或是给他们上刑,绝对都是下下之策。
以是,此次连州要和南燕开战,他们才会冲动不已斗志昂扬,只想多赚一些军功,把俘虏的身份转正,谁知,环境比他们设想中还要好。
秦子臻勾唇一笑,他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吧。
本来五天的路程,硬是拖了十天半个月,秦子臻这才带领雄师返城。
秦子臻低低笑了,对这个称呼万分对劲。
秦子臻俄然想起,跟来连州的一群老兵,仿佛很多都尚未结婚,稍一思考,笑着道:“大昭女人多,下次让邵英送些返来,鸿运你去清算名册,算算有多少老光棍,赶明儿瞅个好日子,给他们把婚事办了。”
看着败北的降兵,他们只恨不得仰天长笑,终究,他们手底下也有兵了,升职了,他们也算是小头子了,这日子的确不能再夸姣。
连州城浑家心浮动,方才稳定的民气,很快又乱了起来,独一只光荣,除了个别很有身份的人,或是非常有钱的贩子以外,连州城内的住民,大部分没有逃窜。
邱鸿运笑着说:“恋慕就从速娶个嫂夫人返来。”
秦子臻向来不喜好文艺的东西,此时现在,他却有些了解这句话的含义了。
这群人不但要养着,还要好好养着,最好再胖上个几斤,吃得他们红光满面,到时候谁会信赖他们没投降,只怕跳到黄河都洗不清。更何况,他们在南燕有职位,在军中有声望,善待他们,上面的降兵也会更加放心,归顺得更加心甘甘心,此乃一举数得。
他们只要五万人马,敌方固然败北,人数却足足多了五倍不足,人一多,用饭费事,办理费事,医治伤兵也费事,但是又不成能听任不管,不然把人逼到绝境,激起敌军的气愤搏命一搏,到时候又是一桩费事。
连州雄师浩浩大荡班师而归。
“生为南燕魂,死为南燕鬼,秦子臻有种我们正面打一场。”
“......”谢九思无言以对,就晓得阿臻会如许。
异能者有一点不好,眼睛太尖,耳朵太灵,远远就闻声叫骂声。
一起上说谈笑笑,连州军队上至将领,下至小兵,一个个兴高采烈。
“想死我了。”秦子臻大风雅方秀恩爱。
“驾!”秦子臻夹紧马背,一甩鞭子,径直往爱人的方向奔驰。
“时不待我,时不待我,老天不公啊......这一仗,输得的确莫名其妙。”
传闻南燕有五十万雄师。
“只会用诡计狡计,算甚么豪杰豪杰。”
杨飞涵被噎了一下,呸了一口,骂道:“饿他们几顿尝尝,看谁另有力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