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幽州知府骆鹤飞,幽州统领钱术卖官鬻爵,大行苛政,暗里敛财,草菅性命……”
“臣附议……”
便宜祖父到底是考校他临危稳定的反应才气,还是磨练帝二代的猜忌有多深,亦或者……
“召回张国公,然后派你们上疆场击退高丽么?”
梁安眼皮跳了跳,把张世超召返来谁去打高丽?
“请皇上速速召回我祖父,治他的罪!”
看着张洞庭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梁安对他是又爱又恨。
顿了顿,张洞庭面上一肃,目光蓦地凌厉。
梁安微微眯眼,他也想听听张洞庭对于幽州一事的实在观点,面对众臣上奏定罪,是否还能如御书房那般忠心为国。
压下心头闷意,梁安扫视一圈。
“皇上,我认罪,但在认罪前,我有话要说。”
连续说出十几个罪名,陈启光额头贴地声音悲跄。
以是,他从不小觑任何人,算计也好,撒泼也好,他都是为了庇护本身以及身后的国公府,因为他也晓得没有国公府,也就没有他。
如果换做旬日前,御书房内他没和张洞庭详谈一上午,那么本日好机会他必定要好好敲打敲打国公府。
刚才世人喊的多狠恶,这会张洞庭站出来自请罪后代人就有多鸦雀无声。
阵前斩将古往今来都有,但那种环境和骆钱二人的环境又不一样。
“皇上,诸位大人既然内心不平,那就得把我祖父叫返来,不然如何服众?”
如此大罪便是灭其九族也不为过,当然,这统统都建立在陈启光状告失实。
“众爱卿觉得何?”
“如果不是为了枉死之人沉冤昭雪,当时我便杀了骆钱两家满门!!”
未几时的工夫,包含辛家姐妹在内的辛家人,以及别的一些关头证人被带上无极殿。
听着一群跟着节拍跑的臣子附议,梁安肝火压了再压,终压不住勃然大怒。
骆钱二人罪孽深重,无一人站出来怒斥,如此关头倒是纷繁出来指认张世超,实在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