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交不起人头税无法卖儿卖女,又因人头税亲手送年老的父母去山里活生生饿死,父母在不孝行,妻离子散家不立室……
“你感觉,你还能活过明天么?”
许畅秀咬牙切齿,抢不过于洋便罢了,那是老国公亲身叮咛,抢不过张怀恩也罢了,那家伙腿最长,可连顾学明都抢不过了!
“要要要。”
骆鹤飞怨毒的瞪着张洞庭,他是知府啊,就算有罪也只要皇上才有处决的权力,现在当街被一个玄武军中兵将热诚,的确比杀了他还难受。
被张洞庭三唬两诈,直接冲破了心机防地,痛哭流涕的将这些年跟着骆鹤飞干的肮脏事一五一十和盘托出。
有王有金在,骆鹤飞想拿话刺激袁何正的机遇都没有,任袁何正竹筒倒豆子般的说下去却无可何如。
“敢在小爷面前脱手,我看你是还没认清楚现况。”
“哼!不见圣颜,本官不会再说一个字。”
“短短两年时候本官从县丞到知府,晋升之快同期无有,本官靠的是甚么?本官靠的是兢兢业业,靠的是把幽州当了家!”
定国公再势大放肆一意孤行,莫非敢处决天子亲封官员?
闻言,张洞庭笑了,俯身凑畴昔低语。
“欺人太过,欺人太过,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事情本相明白,三千私兵不约而同的开口直指骆钱二人。
麻痹八年得百姓在这一刻看到了曾有过的但愿,这抹但愿让他们压抑已久的情感发作。
“把你与骆鹤飞、钱术如何勾搭一事详细说来,凡是有一处错,你晓得。”
骆鹤飞脸上涌入一抹潮红,他怒从心起要起家,被王有金拿剑柄给摁归去。
“嗯,让那些人也亮表态。”
“说!”
“你敢杀我?我但是朝廷命官,先皇在位时的状元!”
“本官即便犯了些事也罪不至死,即便你拉再多人来做伪证能奈我何?”
“当然不……”
“狗官害我妻儿性命,杀了他!”
“是!”
“你把幽州当了家,幽州银子地盘随你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