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没有结束,清平调三首其二从张洞庭口中缓缓透露。
一首两首三首,直到最后半阙,张洞庭俄然顿住。
“本世子当然不急,戋戋一词作,小意义。”
“世子!”
“下一句是甚么?”
“好!”
六皇子却乐了,乃至鼓掌相庆。
吟唱罢,六皇子撩了下蟒袍,微微一笑。
不止是她,红楼内姐妹以及那些文人骚人,包含陈妈妈一时候都息了声。
下阙现,世人惊!
都当花魁坐享数不清的风景,可个个恩客哪个是交谊郎?
一个个打油诗引的哄堂大笑,然后词主灰溜溜的退归去,也有些富有内涵的词作,只不过意境未到,也入不得绮罗的眼。
“恩客们既然已到齐,那我家绮罗的出阁礼也就开端吧?”
“各位恩客感觉如何?”
铮地一声,是绮罗失神下拨动的琴弦。
等了斯须没比及绮罗接下来的话,六皇子笑容敛去一分,此时便听绮罗再复开口。
他们肚里没墨还能装个饱读诗书的样,张洞庭一介纨绔,要说吃喝玩乐他当属京都第一。
而对那些酸文儒生来讲,这不是他们特长的吗?
感受今晚到处受礼遇,该是没看皇历便出了门,想他堂堂六皇子,现在气势正盛,何时受过这类委曲?
论阴阳怪气?
“可!”
绮罗默念一遍清平调,欢乐有之难过有之,最后化为一道无声感喟。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哪个女郎不贪情,只是身在红楼非夫君,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岂敢豪侈有情郎?
“豆萁夹豆荚,豆根顺棍爬……”
刚才提及端方是张洞庭的话起了感化,现在事关张洞庭要求,另有谁敢冲犯六皇子严肃?
“说说,张世子想要甚么曲儿应景?”
直到统统人吟唱结束,只剩下六皇子和张洞庭。
看着和个草包样的皇子,也就是母家权势薄弱,不然呼声太高的皇子中如何会有他?
而那些酸文儒生看到了词作里的情,想到的更多的是如此佳作为何出自一纨绔之口?
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