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不令看了看手中的小竹枝,神采淡定:
“唐家剑有七式,后两式传男不传女,我也不会,不过前面五式也是上乘工夫,你看细心了……”
宁玉合抿嘴好一会儿,才压下身后传来的刺痛……估计都抽红了。
在山上这半个多月,根基上就是和太后度蜜月,除开第一天差点被陆姨撞见,其他时候都安安稳稳。
“……嗯……悟性不错……”
碧绿竹海之间,一声剑鸣突然响起。
固然相互‘解毒’了很多次,感情上的交换却未几,太后还是是那副拒人千里满怀防备的模样,抱着解完就他杀的设法。
“嘶――”
“……”
“参议不免有些触碰,方才这么破招最合适……师父勿怪……”
沙地盘面硬生生被踩出两个小坑,宁玉合一袭道袍猎猎,手中树枝倒是无声无息,眨眼便来到了许不令身前,似实而虚,将‘剑出有锋无影’摸不清刺向那里的精华揭示的淋漓尽致。
倒不是吃惊许不令的眼力和悟性,而是……
十步间隔对于江湖高人来讲,根基上即是脸贴着脸,是很伤害的间隔。
许不令不会唐家剑,但瞧见过唐家的人出剑,对此实在早就看破了,竹枝轻描淡写的抬起作势格挡,左手却如灵蛇般蓦地探出,沿着宁玉合的胳膊回旋而上,剑锋逼开来袭竹剑的同时,抓向了宁玉合的肩膀。
“令儿,说过要教你工夫,看你身子好了很多,要不开端吧?教完了你,为师还得回长青观,出门太久,怕你师姐又跑来找我……”
宁玉合对此也不活力,点头轻笑:“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招式学到最后,该如何出招都在心中,不消拘泥与一招一式……”
许不令一触即收,退到了几步外站定,萧洒收剑而立。
宁玉合瞧见门徒看的如此当真,行动也更加专注了几分,慢条斯理将唐家五剑演练完后,起了个收剑式,在许不令十步外站定,微微点头笑了下:
许不令手心手背都是肉,天然装聋作哑当作啥都不晓得。
说着宁玉合站在竹海间的小院内,手持竹枝摆出剑架,继而脚步游移,行动轻柔,迟缓刺出竹枝,或刺或挑或劈,没有气势凌人的杀气,反而带着几分动听韵律,仿佛蜻蜓在竹林间翩翩起舞,赏心好看。
许不令对此没甚么定见,点了点头,便做出‘请便’的架式。
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