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伴着擦伤,血渍和泥土糊了一脸。
“固然不是处子身,但身材滋味可半点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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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顾淮之还会觊觎一个侯府的妾室?好笑。”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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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身新月色直缀,腰间挂着一块白玉,身姿颀长。
阿武没追上来。
……
明显刚才还叮咛下人把她送走。
阮蓁没想到朱紫这么好说话。
直至后脑狠狠的撞上一颗老树。身子终究停止下滑。
阮蓁面色惨白,却被下了软骨散,转动不了半分,只能面带惊骇的看着那道屏风后的身影。
阮蓁提不努力儿,吃力的睁眼,入目便是一盏做工精美的琉璃灯。
她脸上泪痕未干,黑发汗湿。小脸儿煞白,紧紧咬着下唇。领口微敞,脖颈纤细。端是楚楚不幸。
模糊间,听到耳畔传来一声嫌弃的呢喃。
“算计到我头上,他可真有种。”
“能够。”
许氏娘家是太子党,太子被废,许家式微,范坤当机立断将其休弃,制止殃及侯府。涓滴不顾四年的伉俪情分。
阮蓁的视野倒是变得恍惚。
那人在范坤走后一个时候才慢悠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