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暗自催动真气，非常充分，恐怕充足我们……”莫虚俄然止住话，仿佛在思虑精确说话。
莫盈却听出了话里的意义，“莫非你是说……”
“不消你管！”莫盈恼羞成怒，阴测测地说，“归正这事不会有人晓得，你也没机遇泄漏出去。”
别的一名长老莫虚冷不丁道，“恐怕不止。”
一名弟子被叫了过来。
是的，他们没有错。他们早已进入剑圣级，却迟迟不再进阶，数百个年初悄悄逝去，他们从中年步入迟暮，风烛残年之态尽显，而剑神级那扇大门始终紧闭，他们再也等不及了。面前这名男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多岁，倒是他们这群老态龙钟之人的师父，更是无数人丁中的师尊，谁能设想得出？
半晌无人言语，何求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想去那里？”
何求一呆，“甚么意义？”
想到光鲜对比，几民气中愈发不甘，眼中透暴露近乎猖獗的妒忌与肝火。他们敏捷站成五芒阵型，将青衣男人围在五芒星中。跟着喃喃咒语流出，几人掌心间纷繁凝集起一道无形而藐小的气流，相互交叉编织成网，汇入阵型上空，构成一道庞大气流旋涡，乌云蔽月，暗潮涌动，飓风高文，旋涡裹挟着青衣男人，在气流中沉沉浮浮。阵型内暴风吼怒，几人衣料猎猎作响，而阵型的一丈以外，草木花草纹丝不动。
他们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仰仗的是无人晓得，师尊身中之毒，最多能活三日，无药可解，这件事将会成为永久的奥妙。
氛围有些沉闷。莫盈舔了舔唇，目光贪婪，懒得再做虚与委蛇的大要工夫，完整暴露无魇的神情，“既然如此，请恕徒儿不肖。再者，能者为师，当倾囊相授，徒儿们也没甚么错！”
夜色正浓，朱红石门紧闭，如有若无的芬芳药香模糊飘至。此处是青山剑派禁地，纤尘不染，又因灵气丰源，夜间雾气满盈，仿若人间瑶池，也是师尊闭关修炼地点，任何人不得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