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品着腊肠,东风满面地点点:“胡杨,预定二百两银子的腊肠,待我出征返来后亲身送给父王、母后他们。”
文蔓浅笑着又一次接过胡杨手里的银票,再取出刚才的一百两银票,笑盈盈地叫住一只脚已经偷偷迈出门槛的黄霸道:“黄掌柜,这是我和胖墩的赎身费,还请把我俩的卖身契拿来,本日文蔓想请王爷和胡管家做个见证,从今今后,文蔓和这知味居就算是完整离开干系了。”
南宫靖啪一下合上扇子,双手一背,哈哈一笑:“丫头,你若早说想离来这里,还用费这心机,你不肯去王府,弄得本王还觉得你与黄掌柜情义太深,不舍得走呢。此次你可再无来由推委了,从速清算清算行李随本王回王府吧。”
到了现在,世人才明白文蔓把南宫靖请到这里的深意了。敢情这是一步步地放长线钓大鱼,但是吃着甘旨的腊肠,听着文蔓的话,却感觉这丫头说的不无事理。拿这甘旨的东西送给母妃,送给天子,送给和本身同一战线的官僚们,的确是皋牢民气的不错手腕。
文蔓与胖墩一人挽了一个小承担,缩着脖子行走在路上。二人回绝了南宫靖让他们暂居王爷府的美意,只是商定两个月后文蔓直接将腊肠送与王爷府上,然后就告别走了。
文蔓瞧南宫靖为她做主的心态实在没有猎奇宝宝的赋性激烈,便只是浅笑不语。
贰内心揣摩着,窸窸窣窣清算了一会衣服,正欲趁人不重视偷偷溜出。却听那可爱的丫头慢悠悠地开口了,不过仍然不是对他,还是对着南宫靖。
胖墩略一思考,便想当然地点点头:“这也是,十三,你这类爱肇事的性子,只怕除了我,没人肯对你……”
“十三!”胖墩瞪着眼睛瞅着文蔓,“就是你这嘴硬的脾气最是让我操心,你何时能变得和顺一些,你这说话不经大脑的性子今后要吃很多亏,我今后必须常常跟在你前面提点你了!你和我如许说无妨,对别人也是如许的语气会今后会凭添很多费事的……”
文蔓从地上捡了一根枯枝,向着胖墩扬起道:“给我闭嘴!你再叨叨下去,今晚我们只能睡通衢了!我们先去找住的处所!”
他话未说完,却俄然捂住了口,愣住不说,瞧了瞧南宫靖与胡杨,尽管嘿嘿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