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还想着如何从这二十五万元作为开端,把吴伟民往沟里引呢!却没有想到吴伟民这么上道,包飞扬这边个起个头,吴伟民就急吼吼地冲上来,迫不及待地要往坑里跳。
在面前的矮茶几上,那只皇冠暗码箱摆布翻开,一叠一叠蓝色的百元大钞在灯光的晖映下收回诱人的光芒。
“你也应当传闻过。”吴伟民也翘起腿来,“我们昌隆投资公司是一个有政斧背景的公司。首要目标呢,就是为市委市政斧的大小带领们谋一些福利。以是我们昌隆投资公司有个原则,不做浅显客户的买卖。如果孟老板想投资期货买卖,这二十五万元,还不敷以让我们昌隆投资公司放弃停业原则。”
“百分之五十,竟然有这么高?”包飞扬瞪大了眼眼睛,明显是不敢信赖。
但是现在,吴伟民只能捏着鼻子忍耐。眼看着绿豆代价节节降低,空单即将爆仓,再以是筹资渠道都断绝以后,面前这个提着巨额现金登门的粤东人,明显是吴伟民最后的一根稻草,不管能不能拯救,抓住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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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重重戳了戳桌面,“玛尼!玛尼懂吗?仅仅是二十五万玛尼,你这单投资我们是不会做的!”
“二十五万文少是吧?想要多少?要不要我把你整间公司都买下来证明给你看?”包飞扬一副气急废弛的模样,演出实在是有够逼真,假定重生到香港,说不定能拿一个影帝干干。
说着吴伟民伸手拿起一张内部鼓吹单,递给了包飞扬。
吴伟民已经看出这个年青的孟老板脾气火爆,吃不得激将,就用心利用了激将法。
“特别的投资折让?那是多少?”
“冚家铲!”包飞扬用手一扯领口,啪嗒一声,扣子就飞了出去,“别说是你们中天这类鸟不拉屎的小处所,即便在粤城,也没人敢对我如许说话的啦!”
包飞扬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如许吧,”吴伟民努了努嘴,“你这钱呢,孟老板先带归去。我转头召开个公司集会,研讨一下,如果有好动静,就告诉孟老板。不过呢,估计但愿不大。公司的几个股东,也不会附和为二三十万就粉碎公司的端方的!”
如果之前,有客户敢在会客室里拿着这番态度和吴伟民说话,他早就甩袖而去,让行政部的马老三过来送客了。即便市委市政斧那些处长们上门,谁不对他吴伟民恭恭敬敬的呢?
“这个不消看!”包飞扬没有理睬吴伟民递到面前的内部鼓吹单,“我来之前已经探听过了,你们承诺的年投资回报率为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