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如何样?走一步算一步吧。”廖青青把杯子里酒一股脑倒进了嘴里,伸手拿过瓶子又给本身倒了一杯。“他要丢弃我,正合我意。归正和这类人在一起也没意义。”
这句话,惹来一干室友们群起围攻,她被打得满身紫一块青一块。
他就是这个造纸厂的停业员、副厂长的小舅子王新军。
一个打工的女孩遭到这类欺负,这时的廖青青不但需求豪情的安抚,她内心的第一感受就是必然要抨击。如果她不跟这个停业员,车间主任必定不会为她出一口气,那么,廖青青也就白白被欺负了;如果跟了阿谁停业员,不但能获得安抚,还能叫厂长把那些女人都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