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然心生不平,还想争辩几句,就被王久贵挥挥手直往外赶:“我晓得你是不愤,年年为免粮长,都要被那些官员欺诈,就听我一句劝吧,散财免灾,若舍不得这些小利,指不定就有灭门的大祸,我们是布衣,那里能和官员叛逆气之争?这件事你可必然要沉住气,把那差役,好吃好喝接待着,奉上一分重礼,他天然明白该当如何向知州老爷回话。”
自从二十岁那年,机遇偶合之下,他随富商的海船远洋,带回一批舶来品通过买卖攫取第一桶金,今后开端发财,颠末近三十载的堆集,已为富甲一方的商贾,这个时候太祖对于贩子的各种限定,实在根基成为空文,王久贵早就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糊口,他乃至早就不再冒险远航,靠着运营香料行、珍宝行就能养尊处优,又那里会感觉郁躁不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