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朔正抱着安安陪她荡秋千,听到这个话的时候,女儿也不管了,直直的冲了过来,紧紧的抱着她,身边的丫环婆子都不敢上前,最后还是沈烟容忍着痛咬牙骂了一句,“你抱着我,我该如何生孩子啊!快抱我去屋里,喊接生的嬷嬷过来!”
林清朔惯会抓住她的命脉,晓得沈烟容谁都不怕就是怕安安,安安笑眯眯的说娘亲给我讲故事,就能让沈烟容诚恳的在家待到林清朔返来,偏生如许的小战略还屡试不爽。
接生的嬷嬷已经笑着抱着孩子迎了出来,“恭喜大人,夫人生了位小公子。”
沈烟容有些踌躇,但还是忍不住轻声道:“夫子何至于此?如果夫子不肯,我与清朔定能给夫子想个别例留下。”
提早旬日他就直接跟赵文帝请了假,返来以后还没跟沈烟容提起,还是第二天她睡得迷含混糊发觉天光大亮,而枕边的人竟然还没去上朝,才得知他已经告了假。
林清朔这才大步的抱着她进屋,沈烟容的脸涨的通红,不过是个小小的胎动,此人也太小题大做了,说出去该被人笑话死了,这会只能认命的当作本身确切是不舒畅的埋在他胸前,不敢出声。
在她怀胎七个月的时候,沈月霞出嫁了,两人结婚以后,沈月霞就要跟着赵驿淳去西北边关,沈晖元固然冷着脸说男儿志在四方,理应要上疆场为国效力,可儿后却偷偷的对着方氏的牌位发楞。
沈烟容的预产期是在四月尾,越是邻近预产期她就越是淡定,因为她已经生过一胎了,又常常瑜伽漫步,不管是哪个稳婆见了都说她状况很好,可林清朔还是坐立难安。
愿君自此一别天高地阔,来日杏花时节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