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船驶过,海面上只留下破裂的船板漂流转动,转动漂流。
“来人,”沈栗悠悠道:“将诸位同仁的名单张贴出去,也好教龄州父老……瞻仰瞻仰。”
“你!”麻高义跳脚:“鄙人现在正有急事,当误不得,快快与我通禀一声!”
众官设想一番,不由盗汗直冒。
麻高义一愣,顷刻认识到尤行志话音不对,竟是想与他抛清干系。
“啥叫出息弘远?”
麻高义呆若木鸡。
麻高义木然被校尉扯出去,漫无目标在街上游走。很久,才收回一声哭号。
部下仍在喋喋不休的群情,马葫芦迎着气势汹汹驶来的巍峨大船,气味奄奄嗟叹道:“那不是官船,那他娘的是战船啊――”
明显是尤行志不竭鼓励他,明显是尤行志给他打了保票,明显是尤行志!
连唤了几声,方见尤行志不耐烦地转头看来,麻高义急道:“大人,事情不好了,那些墨客竟被沈栗弹压下去,这可怎生是好?”
“本官如何了?”尤行志嘲笑道:“麻高义,本官与你来往,只吃过你的宴席,并未收受任何财帛礼品,不怕攀扯。如果你还打着用威胁姜寒的体例来威胁本官,哼哼!来人,千户所门前不准闲杂人等滞留,将他给我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