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修贤忙道:“我二人兄弟相称,相互有些体味。杰立兄这是一时误了,自惭身份,觉着配不上贵府的女孩,待我给他说清楚。”
转头看了看内里,冯修贤靠近了低声道:“你尽管放心,这高门大户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吃穿用度都挑好的,家里有先生教诲笔墨,另有教养嬷嬷半晌不离摆布,只要不是胎里带了病,长大了面貌气度都不会差,就连贴身服侍的丫头都比普通人家的女人看着清秀面子。
啧啧,榜眼探花都落在一家,这么看起来,新郎家的家世固然不高,礼贤侯府倒也没如何亏损。到底是保持了两代繁华的沈家,目光运营老是不差。
易硕:“……”
沈怡舒到底难为情,抬手打了沈栗一下,扭头跑了。
沈淳气呼呼与沈栗走了。冯修贤急不成耐道:“杰立兄,你这是拧甚么!沈家是甚么样的家世,你另有甚么游移的。过了这个村,你可再找不着如许的功德了。”
他正演出的欢畅,沈淳翻脸了!
沈栗唤冯修贤出去恰是为此,易硕与沈淳说岔了头,一时都有些下不来台,冯修贤心机活泛些,恰好叫他得救。
冯修贤笑一声道:“有礼贤侯给我做岳父,跟母鸡拜堂我都情愿。”
mm表示对劲,沈栗便放下担忧。诚如沈淳所说,沈怡舒自小养在深闺,见过几个外人?相看半子,无外乎品德家世,这个有沈淳派人调查;才调才气,这个有金榜为证;到沈怡舒这儿,也就剩看脸儿了。
易硕不敢再迟延,怕好好的婚事飞掉,赶紧道:“那……依修贤兄的意义,还是承诺的好?”
沈栗虽挨了一下,却见沈怡舒脸上只要羞怯,并无勉强之意,晓得这是没定见。
“金榜落款时,洞房花烛夜,此诚嘉话也,何必囿于虚礼?况媒人具有,又有本侯做主,待结婚以后,带着小女一同回籍,岂不妙哉?”沈淳笑道。
磨了半天嘴皮子,这榜眼竟然还不松口,沈淳立时变了脸:“莫非本侯的女儿配不上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