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还指着这些读书人、宗室与官吏帮着他牧守天下呢,一旦要收回这些虐待,本来的拥立者说不定就会立即变成反对者。
大臣们:“……”
没能争赢,心下不免不虞,只是大师都晓得,此事再辩已无甚意义,有周米这个例子摆着,这海贸的税是必然避不过的。
布飞章教周米堵得哑口无言,还能如何说?固然很多大臣家里总有些财产商店,但这些都是碎务,高贵的大人们是“不屑于提起的”,再对峙这个话题,岂不摆了然是对海贸巨利动心,少不得要被此人泼一身脏水。
环顾众臣,周米似笑非笑道:“鄙人可也是侯爵,朝廷端庄的官吏,不也一样要缴税吗?”
偏把握资本最多的乡绅、官吏、宗室,都能享用减免赋税的虐待。别的不说,单是地盘,越到王朝前期,地盘兼并越严峻,而遵循端方,这些地是不消缴税的。
皇室后辈头一项天赋就是装模作样,甭管心中如何想,这兄弟俩都如天子普通,摆出一副谨慎持重的模样,听沈栗与大臣们相辩。
周米苍茫地转头看着马司耀:“布大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