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栗安抚道:“才兄在三晋时便与丁柯周旋过,手腕应是不差。何况他常日里半点声色不露,若不是才兄这回本身奉告了将军,您不是也被蒙在鼓里?”
邢秋怒道:“他自有差事,恕鄙人不能奉告。才将军再要浑闹,下官只好命令拿人了。”
“少爷,”半梦半醒之间,沈栗忽听多米呼唤,抬眼看去,多米竟顾不得待他回声,独自掀了车帘,探进半边身子,一脸诡异地轻声道:“少爷,前面仿佛是缁衣卫和腾骧左卫在对峙!”
才茂足足在景阳消逝了大半年。才经武到底心焦,虽不再动员部下与缁衣卫放对,却也隔三差五找上邢秋要儿子,乃至厥后,这位批示使传闻才经武在四周便跑。
在才经武又一次威胁邢秋再不交人出来便要同他闹到御前时,才茂终究返来。
沈栗见才经武一时竟显出颓废之态,将他让至车中。易十四见不需打了,也赶紧表示兵卒散去,跟上马车,听沈栗在车中劝才经武:“缁衣卫行事诡异,想来邢批示确切不能奉告才兄下落。”
邢秋无法点头:“在三晋那会儿就是了。”
沈栗站在马车上,倒比多米望的远些,果然是两相对峙,沈栗微微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