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个市舶司,搅的龄州不宁。见你这般慌乱,二房那边还不知如何幸灾乐祸!”姜氏撇嘴道:“这些天他们都围着那沈栗转,那里顾得上兄弟交谊?”
胡三娘心中暗骂一声,扭头就走,心下只盼姜氏闭嘴。
这伉俪两是慈父严母,见女儿悲伤欲绝,古逸芝稍有不忍。
“没碰到!”姜氏脱口道,见古逸节一脸惊诧,忙嘲笑道:“妾是见着寺院中金刚很有恶相,一时惊到。”
“不然呢?”沈怡叹道:“您可别犯胡涂。且不说我们古家的家风,您不是还要托谦礼求官么?现现在是姑父托侄子办事,老是亲戚情面。若真把女儿送与谦礼做妾,就不想想沈家人会如何对待您?这才是自降身份呢!”
她的儿子古墨与正在车中眯着,此时也被惊起,利诱地看向姜氏:“母亲?”
眼看到城门前,忽听路上马车中传来惊呼,胡三娘寻名誉去,顿时大惊。本来那车上坐的恰是姜寒的女儿,古逸节的老婆姜氏,现在正瞠目结舌,抖动手指向她!
“沈大人也忒清闲。”廖乐言幽幽道:“杂家可觉着很多天没见着您了。”
“够了!”古逸节怒道:“别总想着和二房别苗头,到底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