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枕看向本身,沈栗浅笑道:“乌大人拳拳盛情倒是不好撤退。”
乌庆:“……”
有些邪性。
“那里那里,”尤行志笑道:“今后但有调派,固然开口,鄙人毫不推让。”
“于大人,”沈栗悄悄道:“方才您说到税赋……”
“欸,”乌庆道:“事情要紧更需谨慎处置、细细考量,不成急于这一时半晌。各位初来乍到,鄙人欲一尽地主之谊也算闲事。何况姜大人公事繁忙,本日可贵见到,如各位肯赴宴,想来姜大人也不会推让的,还请诸位成全。”
沈栗浅笑:“大人谬赞。”
于枕忙道:“多谢乌大人美意,不过现在闲事要紧……”
“这便好,”沈栗长叹一口气道:“说来奇特,一起上平安然安,不想到达龄州反出了事。”
“尤行志!”面前人很有肃杀之气,抱拳道:“见过诸位。”
沈栗状似偶然道:“难怪皇上令人护送我等,唔,该请皇上多派些人。”
才茂不属于市舶司,故本日未与沈栗等人一起去布政使司,晚间却跟着龄州缁衣卫千户一同赴宴。
“鱼宴!”乌庆夸耀道:“乃是用大海鱼……”
于枕回过神,赶紧点头,又与姜寒提起公事。这回,龄州众官没有再来打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