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要多谢姑祖母,为我们家与骊珠公公结了段善缘,救了儿子一条命。”沈栗后怕道。
元瑞自发伤害度过,沈栗一时也无异心,皇祖父已经为他安排安妥,才放下连日来心惊胆战,不觉打起打盹。却不知自发天衣无缝的摸索已经泄漏了狭谨慎思,堵截了沈栗对邵家最后一点虔诚之心。
元瑞心中一松:沈师本身都以为厥后人谋反胜利的机遇甚微,可见礼贤侯府应无谋反之心。
若邵威即位为帝,沈栗才气正儿八经地做一回能臣干吏,留一段君臣相得的嘉话。现在少帝即位,不免与大臣两端怕。
沈淳不觉骂了一声。
沈栗低声道:“新帝稚嫩,露了怯尚且不觉。但是他总有老成的一天,若将来想起此次问答,只怕他的猜忌便成了我们家的罪名。何况十余年后,儿子莫非真的去死?儿子不死,新帝没准儿还觉着我们欺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