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沈怡是女子不好出门,古显倒故意求儿媳压阵,好教沈栗念着些亲戚交谊,为古逸节美言几句。
古逸芝咬牙切齿。若非老三娶了这个整日里挑衅是非的疯妇,兄弟俩不会闹冲突,现在更不会有此灭族之危。
沈怡不觉手抚胸口,又气女儿固执鲁莽,又是女儿恐惧涉险,半晌才勉强平静下来:“我倒是传给他们兄妹三拳两脚,可连我本身的技艺也不如何拿得起来,你表妹又天生不是练武的质料,每日里三心二意,便练了些花拳绣腿,也不过比普通女孩工致些罢了。”
古逸节忍痛道:“她是墨与的母亲,将来孩子大了,教他晓得是我亲身送他母亲上了死路……”
实在关于劫法场之事,古逸节还是听沈栗提起,他本身并不知情,只晓得姜氏比来变卖嫁奁,算是个姜氏要出走的左证。
牵涉到女儿,沈怡不免烦躁。思及古冰容又去闹沈栗,不免低声下气向侄儿赔罪:“你表妹愈发不像话。谦礼放心,姑母必然好好管束她,万不能教她再去滋扰你。”
“你表兄弟俱是诚恳听话的,偏这妮子惹我烦心。”沈怡发狠道:“女孩家本应谨守闺阁,今后再不教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