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下两家友情不提,沈栗现在是带着功劳返来的,万一教人在本技艺中出了事,才经武要拿甚么与皇上和礼贤府交代?
邵英冷哼道:“便是图谋私利的人太多,才搅得朝廷不得安宁!”
既然沈栗本身开口要求,才经武便风雅派出一批妙手护送。
邵英摇手道:“邢秋已查明本相,你在龄州案中确属有功无过。是龄州府同知祁修文用心迟延救济,才令尤行志到手。”
但是沈栗在奏折上写的头一件事,就是为此请罪。
提到沈淳,沈栗更加冲动,忸捏道:“为臣不谨,导致为逆匪所乘;为子不孝,令父母悬心。微臣……微臣惭愧万分。”
见到天子,沈栗一头扑到在地,忍泪道:“微臣……恭请圣安!请太子殿下安!”
沈栗此时仍然久病未愈,“衰弱”道:“小侄也想尽快见朝见君王,只恐过了病气给皇上。”
邢秋见沈栗病得面庞肥胖,也吓了一跳,赶紧命人向宫里禀告。
邵英公然很对劲:“封爱卿所言极是。”
祁修文是玳国公府门下,沈栗听出邵英意有所指,未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