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太太紧紧闭上眼睛，俄然道：“徐妈妈，还不快带她去！”
罗慎远蹙起眉：“她在罚跪？”
罗慎远看着内里的大雨，轻声说：“祠堂有一处屋脊漏雨。”
祠堂本就阴冷，到了早晨更是北风阵阵。再加上大雨，她一个孩子跪在森冷的祠堂里，四周都是祖宗的排位，惶惑无依。
她放心肠闭上了眼。
宜宁点了点头，有些踌躇地说：“那日……我怕别人听去了，特地叫四姐姐到旁处去奉告她。我跟四姐说我不会说出去的，叫她不要再持续下去了。四姐当时也承诺我了……”
罗宜怜跟在母切身后，细细地想着本日的事，听到母亲的话以后悄悄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