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娘点头,嘲笑道:“你觉得我心头没数,他能跟林氏相处几天?没几日他就会受不了林氏了。娘怕的是老太太要让林氏养着轩哥儿。你弟弟年纪还小,如果让林氏养着,今后必然反面我们亲热了。我们没有你弟弟这个依托,迟早是不稳定的。”
“娘也是心疼你。”乔姨娘语气变得冷冰冰的,“那串珠子宜玉、宜秀一拿,便晓得是上好的碧玺。你又何尝有这么好的东西,难怪你分不出来!我一说这个,你父亲便也不能再说甚么了。你且等着吧,今后娘能让你有好千倍、万倍的东西。你尽管在你父亲面前比宜宁好,你父亲身然偏疼你。”
他走的时候还给她留了一本字帖,让她好好练字。也不晓得现在练得如何样了。
罗成章的语气一转,又果断道:“但是轩哥儿的究竟在让我惊奇。今后如果再有这类事,我是不会轻饶的。”
屋子里还响着木鱼的声音。一声,两声。
和尚摇了点头说:“师父临走的时候说过,棋局上你的成就已经太深,我不能应对了。这是盘残棋是我陪一名姓程的施主下的,你看看他的走法该作何解。”
和尚声音一低,神采变得有些落寞:“师父留了一个题目给我,让我每次见到你都要问。但是我感觉没有需求了,你的回承诺该是不会变的。如此的话,师父的遗言你不必再遵循,今后能够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