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个境地,他又不想这桩婚事打水漂,因而直接在婚书上按了指模,看到最后有魏员外的印章,内心松了口气。
固然并不能体味,但是大户人家做事必定是有他们的端方的,不会随便这么做,承诺着就是了。
说完,她拍了拍胸口,幸亏是没有表示出来。
“那是当然,这是写了婚书端庄下了聘礼的,那必定是要迎亲。”魏管家笑着说。
“你晓得了你妹子的婚事,想必也晓得了我将她过继给二房的事。”
魏管家又拿出聘礼票据,恰好陈仲达出来了,他就让陈明义和陈仲达都按指模。
这一回不但是陈明义,就是吴氏和杨氏都感觉奇特。
吴氏有些不对劲,但是魏管家也跟着来了,她就感觉魏家还是看重的,这是魏家的大管家呢。
吴氏扬声说道,“二十九我家秀云可就要出嫁了,到时候大师都来看看啊,那但是大户人家迎亲。”
新娘子上了花轿,陈家给筹办的嫁奁也放上了前面的一辆牛车,只要两床被子和两口箱子,也不是甚么好木料,并且箱子还是空的。
有人说道,“婶子,你家这是要摆酒啊,秀云这报酬和正妻都差不离了。”
陈明义感觉这话有几分事理,也就没有多说甚么了,把陈仲达喊进屋里说话。
陈仲达次日又去书院了,说是陈秀云出嫁的时候会返来。
“是挺好的。”陈仲达感喟,“女人大了也不能一向留在家里,老是要嫁人的,这桩婚事固然不尽如人意,但是也还合适。”
他叹了口气,又回屋里去了。
这流程战役时嫁女人一样的,吴氏别提多有面子了,瞧瞧,秀云去给人做妾还是能这么从家里出嫁。
吴氏倒是想,但是魏家给的银子还没拿到手,先花出去了她没有安然感,还是决定不搞那些场面了。
“秀云这一出嫁,今后就不能常常见面了。”
接下来两日,吴氏和杨氏把牛给吹出去了,魏家为了秀云,特地送来婚书,又正式下了聘礼,这是正妻才有的报酬。
吴氏说道,“老头子,你愁眉苦脸地做甚么?”
魏管家又命小厮搬了一口箱子过来,“这里是八两银子,另有四时谷物,时令鲜蔬,布料半匹,猪头整鸡,另有几样金饰,这便是我们给陈家女人筹办的聘礼。”
“摆甚么啊,家里嫁出个女人,一家人难受着呢,我可没心机看你们乐呵呵地吃酒菜,不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