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期间的婚姻对女性而言有多么辛苦劳累,就岳欣然本心而言,她极不喜好将统统都凭借在一个男人身上,哪怕是身在这个期间,她也还是想按本身情意,自在安闲地度日。
四娘子不由面现恚怒。
岳欣然挑了挑眉毛:“只因为这桩婚事做背景,你就敢草菅性命?”
正院堂屋中,岳夫人簪环灿烂华服在身,才送了国公府的诸位夫人娘子,她正倚在榻上憩息,听到下人来禀,说三娘子求见,她本已开端惊奇。
四娘子端倪间透出股凌厉阴狠,叫这浩繁婆子婢女生生打了寒噤,面前竟仿佛站着的是大怒中的岳夫人!
如果换一个真正十四岁、只在深宅大院长大的士族女孩儿,碰到如许的局面,面对那句“即将结婚”下的歹意,除了屈辱低头任凭摆布,还能如何呢?
岳欣然挑了一下眉,这位叔母真不愧是当了官夫人这很多年,这话当真是滴水不漏,只将尖针密密藏在笑容之下,实在不过两条核心:
岳嬷嬷心寒至极,大声道:“若国公府与三娘子无关,又与四娘子何来相干?”
四娘子面色顿时乌青,太常丞不过七品官职,便是上朝也只在殿外听宣,国公爵乃一品,成国公更是诸国公中位列第一,大司马之职位列三公,执掌天下兵马,一人之下千万之上。而世人眼中,阿父不过士族,岳府并非累世簪缨,勉强可说一句诗书传家罢了,自是千万不能与国公府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