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澜沧点头,然后又向岳欣然道:“迩来丰安之事,非止悯民辛苦,方大人也多有驰驱,安民官数量未几,再叫他们来往亭州城文书驰驱,未免迟误农地步间事,我便请方大人代为巡走,一应文书办理,悉数在各村中办理。”
岳欣然心中感觉有些好笑,姬先生偶尔亦现真文民气性,时候不忘考较于她啊,但她并不推拒,上前提笔道:“姬先生,请。”
岳欣然却道:“我心中略有了些谋算,还需姬先生参详。”
岳欣然笑道:“不是哑迷,是我与姬先生想到了一处。”
目睹这二人越说越是云里雾里,乐姬忽就了解了当日冯贲所说,明显每个字都明白、连起来却听不懂的意义,她不乐意再听他们这些弯弯绕绕,干脆便直接分开。
二人计议一番后,姬澜沧眉头一松,随即摆手笑道:“司州大人既是心中稀有,还是老夫多虑了。只是司州大人不在亭州城这段光阴,这第一桩事,怕还要择日请各位大人前来,一并周知。”
岳欣然并没有夸大, 若不是姬澜沧,她如何放得开司州衙门的事情转手去措置三亭?不但是因为事件啰嗦,更因为司州衙门新立,此中职员非常庞大,既有原亭州的官员,又有岳欣然背面收拢的,另有陆膺部下投效的,若不是姬澜沧,谁能等闲变更统统人,包管这段光阴的衙门运转无碍?
岳欣然笑了笑,问道:“可另有其他不敷之处?”
姬澜沧倒是洒然一笑:“本是分内之事, 大人何必多礼。”
方文连道不敢居功:“我不过是代为验收文书,叮咛稼穑,安民官长驻地步间,更是辛苦。”
姬澜沧不由眉头一轩,贰内心实在,最担忧的便是这第三件事。
二人各自写下心中以为的三件事。
岳欣然:“此事上头,两位先生可有物色合适的人选来主持?”
说到这个,宿耕星不由思疑地嘀咕道:“又要拨银子,我们是不是还欠着那很多商贩的?司州衙门库里另有银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