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担面色如恒:“臣请弹劾成国公,失地误国,应除爵夺府,满门抄斩!”
即便一边旁听的韩铮,都不免皱眉。同为武将,即便少有交集,成国公的为人他也是佩服的,实在感觉刚正这番话刺耳至极。
然后,中官将那写着“成国公府”的牌匾连同花氏的一品诰命号衣、册书一并偿还。
立时便有十数人出列呼应,他们还要再说,景耀帝怒道:“如何,你们还要教朕如何做人不成?”
但是不管如何,自本日起,沈石担便与他们这些老派将军划清了边界,这个题目,恐怕也很难有机遇问出口了……
她的身后,一片重孝的妇人小童,齐齐扣首。
这一幕令定国公这等老臣都不由心惊,陛下亲政以来,严肃日炽啊……还好昨日收到成国公府的手札,本日摁了下来,没有冒然开口辩白,不然当真不好说结局,可接下来,若要议成国公之罪可如何才气保全他的家人?
哼,你们方才不是想指责朕不仁义么?朕便借机仁义给你们看!
刚正却只看着他们,眼中隐带险恶期盼。
不知为何,明显已经领着左卫军将成国公府团团包抄,刚正却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受,他模糊有种惊骇,大事不妙了!
咨议大夫冲动隧道:“陛下!盛奉林驻守亭州十三载,没有功绩亦有苦劳,亭州之失,盛奉林也极力驻守,殉职任上,罪不至于祸及家人,若天下人知了,该会如何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