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个!还当本身是国公府的夫人!高高在上由人围着捧着你们打转么!现在陆府是甚么!除了我这一个空空其名的一品夫人,陆府另有甚么!昂?你们奉告我!”
岳欣然:……
益州将至,陆府高低有很多事要筹办起来,比方住处,暮年陆府在益州城中购置有宅院,得遣人先送信畴昔,院中要提早洒扫以便入住。再有,陆府虽说是在孝中,但益州城中也有亲朋故旧,也要奉告一声,他们扶柩而归之事。
对于这份“诊金”,岳欣然却始终神情泰然,对方不肯意扳谈,她便也不主动扳话刺探,到了这一日的留宿点,阿钟伯来回禀,明日便是扼喉关,过了关便是益州城。
诊金女人旁听他们群情益州之事,眼中闪现无数情感,先是茫然,然后是迷惑,随后是惊奇,最后又归于更深的茫然当中。
这也是为甚么先前岳欣然发起回益州时,陆老夫人会一口承诺的启事,成国公毕竟是自益州起家,当年叛了北狄起兵的,不但是陆家,多少混战,益州硝烟滚滚,著姓大族在动乱的乱世大水中,也不过是大一点的蚂蚁罢了,能持续至今的益州世家,哪个没有受过成国公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