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苍侧身,不肯受他这一礼,一州州牧的大礼,岂是这么好受的。
那粟、黍客岁乃是荒年,天然代价高到骇人,直逼七百钱一石,而到本年乃是丰年,粟黍竟降至两百钱一石,这数字的确过分怪诞不过!
封书海拜别,岳欣然与大衍才从屏风后转出来,大衍苦笑:“我等虽是在贩子宦海都打过滚,可到封疆大吏这一层面的厮杀,当真是惊心动魄,远在我等假想之上……”
封书海再看向这位听完益州最深沉黑幕也还是面不改色的先生,再看向那粮价图,本日这统统或许早在对方眼中,他想,本身或许真的碰到了一名高人。到得这个时节,封书海亦不得不承认,此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权作最后一搏。
封书海第三次一礼:“崖山先生高足!难怪……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