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姥爷严厉地问我：“他手里有没有开灯或者燃烧把？”
我咬咬牙，说：“我不怕，你就奉告我吧！”
我摇点头：“他只说过，他父亲厥后失落了，我们在老挝遇见过一次，仿佛丢掉了一条腿，过的很惨痛。”
想了想，还是持续顺着水流往前走，到了这个境地，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走了不晓得多远，火线俄然闪出几个绿莹莹的亮点，那些亮点却在山顶上，在上面悠悠浮动着。
我忙问他：“到底如何回事？为甚么不能开灯？”
关东姥爷挥挥手，说：“别问了，这些事情不是你这类小孩子能体味的，从速的滚蛋吧！”
关东姥爷一下子怔住了，像是在记念着甚么，眼神有些怅惘，然后问：“他现在在哪儿？”
还想问甚么，他理都不睬我，身影在山洞中消逝得很快。
就在刚才，我还感觉面前像是下了场雪，有人在雪地上写字，没想到竟然是这蛇在捣蛋！
关东姥爷伸脱手打断了我，问我：“你一起走过来，有没有看到他……”
关东姥爷背对着我，俄然站住了，低声问：“他有没有说过，他姥姥的事情？”
关东姥爷感喟了一声，想说甚么，毕竟没有说，摆了摆手，问我：“他是在那里丢的？”
他说：“这里到处都是蛇，石头缝里，水里，山顶上……这些蛇不咬人，它们会弓着身子，顺着人的影子走，看起来像是给人量影子一样。它找到人影子后，会开释出一种毒气，毒气能节制人，让人昏倒，然后蛇就顺着人的鼻子、耳朵钻进人脑筋里，吃人的脑髓……”
我了解他的意义，他是问有没有碰到小马的尸身，忙说：“没有，没有，我当时找了一圈，连他的影子也没有！”
我说：“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题目，我一个朋友丢了，能不能帮我找找他？”
“姓马？！你说他姓马？！他家是那里的？”关东姥爷一下子冲动了。
说完，他扑腾一下从石头上跳下来，把烟袋插在腰里，就要走。
我不由问关东姥爷：“那关押的人是谁？”
“啊？！”我大吃一惊，“另有这么邪的蛇？！”
我想了想，小马只是说，他父亲当年是驻守云南的兵士，还真没说过他故乡是哪儿的。
我说：“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