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找了一个绝壁上视野较好的位置,趴在了那边。
瞎子想了想说:“小七,你说我们帮谁?”
他娘的,难怪那人底子不在乎我们在上面放冷枪,本来此人深藏不露啊!
没想到,是不是因为他完整放松了,这随便的一枪竟然打的很正。
这下子,我和瞎子全都傻眼了。
我说:“我操,这可咋办?”
我趴在地上,两只胳膊死死抱住他,恐怕他一不留意栽到绝壁里。
我从前面就感受有题目,他太严峻了,身材不断在微微颤抖,必定会影响对准,但是又不敢说。
在这个时候,那小我还是像本来一样,两只手背在前面,一动也不动,底子没有发觉这颗枪弹的到来。
我镇静急了,冲动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没想到瞎子这一枪还真利索,直接把我们最大的题目给处理了。
那人仿佛没有感受普通,还是站在那儿,连看都不朝我们这里看一眼。
第一枪打偏了,那人必然会发明我们在上面放冷枪,今后估计就没有那么好的机遇了。
想想也是,小舅为藏北鹰坟筹办了差未几有十几年,必定晓得这地下的环境,估计早就筹办好了,我们也是杞人忧天了。
我吓了一跳,说:“别他娘的一惊一乍的!快说,到底是咋回事?!”
想想也是,就山魈那技艺,我们几个上去,还真不必然能放翻他,如果然来一个跟他差未几的,还真够呛。
瞎子冷哼一声:“咋办?凉拌!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