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拉着我,又冲到了一个小山坡上,才停下来,伸着脖子朝着车站出口方向看。
包厢里的两小我早就被抬走了,床单上、地上满是淋淋漓漓的血,血腥味极重,两个乘警不肯意出来,就倚在门口等我们。
乘警有些游移地说:“他身上的伤口很奇特……像是,像是被人用刀片刮过一样,到处都是伤口,浑身都是血――”
我吃惊了:“难不成是变态?像是南大杀人犯那样?”
中间的乘警另有些踌躇,瞎子拍拍他的肩膀:“兄弟啊,俺买包烟就返来,行李你可给俺看好了啊!”
瞎子问:“那里奇特?”
两个乘警也挥挥手,表示我从速畴昔结账,好把瞎子给救返来。
瞎子摸了摸裤兜,说恰好烟瘾犯了,他下去买包烟就下来。
刚伸开嘴想问甚么,中间瞎子悄悄扯了一下我的衣角,我从速刹住了嘴,假装咳嗽来粉饰。
我问:“有啥干系?”
趁着人群喧闹,瞎子在前面一下子拉住我,撒腿就往外跑:“小七,快跑!”
瞎子没说话,他扯开了那盒新买的烟,叼了一根烟放在嘴里,看着远处悠远的大山,缓缓地说:“小七,这件事情还真是和我们有干系,不然俺也不会如许……”
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蹲在地上喘着粗气,问他:“到底是如何回事?”
小贩有点儿不乐意,催着他先给钱,再抽烟也不迟。
他把手在左边裤兜里掏了一下,又在右边裤兜里掏了一下,有些难堪地说:“阿谁,大兄弟,俺这边还真没装钱……如许,俺上车去拿点钱给你哈!”
我摇点头:“我没瞥见,不是说打掉了一片鱼鳞吗?”
我骂了一声,也下去车,帮他付了钱。
我不明白了,问:“鱼?甚么鱼?是不是说杀他的人姓于?”
接着,他又拿了一包,拆开了,拿出一根叼在了嘴里。
瞎子苦笑着:“小七啊小七,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俩确切去了餐厅不假,题目是,我们可以是先杀了他们俩,再去餐厅用饭啊!”
乘警摇点头:“不晓得……不过他身上的伤口很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