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瞎子说:“跟人一样,也想捉野猪吃呗!秃子当时咋也没想到,能在那和一头豹子恰好撞上,两个家伙全傻了,一个忘了开枪,一个忘了扑过来。过来好一会,那豹子掉头跑掉了,秃子这才吓得大呼,那声音都哑了,好半天赋叫出来人声。”
你只要一个别例,就是回身面对它,还要对它大吼大呼,激愤它。
赵大瞎子死死盯着野猪群,朝上面指了指,做了个开枪的手势,意义是先让我们对准,等玛哈金待会一发话,我们顿时开打。
我鼻子里哼一声:“提及我姥爷,非吓尿你个瓜娃子!人称山中之王,东北第一猎人之爷是也!”
野猪祸害庄稼太短长。它长着两根大獠牙,獠牙很长,龇出唇外,这獠牙往地里一拱,就能拱出一条深沟,把地下的土豆、红薯刨了出来,乱啃乱咬,不吃也给你咬坏了。
赵大瞎子也敏捷放了一枪,骂了一声,也不晓得打中还是没打中,仓猝从绳索上解下枪,背上就往下出溜。
赵大瞎子说了句粗话:“操,还不就是底下吊着的两个蛋子儿!”
闲着没事,我顺口给他们说了这个打野猪的体例。
趴在树枝上,大口也不敢喘,只把两只耳朵支愣起来,恐怕放过一点声音。
赵大瞎子吃惊了,说:“操,这哪是打野猪的体例呀?这是最牛逼的老猎人杀野猪王的体例,你姥爷是干啥的呀?”
赵大瞎子对劲地说:“咋没有?你们是不懂,这公猪吃之前,得先割了上面那玩意,不然肉不嫩,另有一股子骚味。当时俺们有人带着电子秤,还特地称了称,那东西足足有一斤六两重。”
没体例,单枪匹马打野猪,只能走险招。
紧接着,玛哈金也从树上滑了下去。他的行动很活络,抓着一根藤条哧溜溜往下滑,活像一头猿猴。
我说:“那么刺激,那你碰到过吗?”
一群野猪突入一块土豆地里,只用一个早晨,整块地像被耙过一遍,粮食全被糟蹋了。
我和小马也哑然发笑,这外号起得也够损的。
赵大瞎子没好气地说:“老子如果赶上了,估计就没命给你扯淡啦!不过俺们一起打猎的秃子赶上过,他没赶上野猪,是一头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