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的四个顾命辅政大臣中的三个,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就是当时的领侍卫内大臣,与小元吉是同僚。
这让本来正白旗的一众满洲老姓,驰驱相告。
九岁的元吉,就这么被赶出了宫,被镶黄旗的塞尔弼,领回了自家。
都被赶出紫禁城了,如何能每天存候?晓得人小力弱,又为何让小人领侍卫内大臣?
满洲八旗的各个参领佐领,是关外各个地区,各个民族,各个部族合股人的牢固资产,不是天子的。
然后,就是一棍,一鞭,毫不客气的就冲小元吉的身上号召。
亦如顺治曾对多尔衮的先封“天子”再刨坟的大变脸一样,顺治天子对宠溺的皇九子,这个过继自多尔衮的孩子,一样来了个大变脸。
上天跟顺治又开起了幸与不幸的打趣。
因而,多尔衮之子,顺治过继来的皇九子元吉,悲剧了。
先帝晏驾都七年了,八旗丁口“九爷”,还是一个八旗丁口。
没有那么多为甚么,错了就是错了,归正元吉的领侍卫内大臣的衔头又丢了,还被强迫性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他把多尔衮独一的儿子,强迫过继给了本身,他要让他嘴里“阿玛”的儿子,喊他“阿玛”。
受万千恩宠,甚被传言有望担当大宝的皇九子,就这么一起被贬为庶人。
清的皇族“宗室爵位”与“军功民爵”是分开的,皇族宗室爵顺治时才加到十二等,从最低的十二等“奉恩将军”直至最高一等“和硕亲王”,仅授予皇族宗室。
塞尔弼领走元吉代养的时候,年仅19岁,却已经是御前侍卫了,除了元吉这个“养子”,其与瓜尔佳氏的嫡宗子哈尔喜,于同年出世。
因而,顺治也筹算跟上天开个打趣。
大内一等侍卫外放绿营,直接就是各省绿营的营内最高官从二品副将,二等侍卫上去就是正三品参将,从三品游击。
三等侍卫270人,为正五品,包含最低等的蓝翎侍卫在内,外放直接就是正三品的城守尉,正四品的戍守尉,驻防八旗佐领。
领侍卫内大臣是上三旗每旗出两人,一共六大臣,轮班带领侍卫亲军扈卫皇室,宿卫内廷。
提及来还是亲戚,塞尔弼是努尔哈赤的二伯祖,爱新觉罗.刘阐的四世孙,袭的是其叔额布格世袭的骑都尉。
正白旗被夺六年后,顺治为皇九子元吉上“和硕”号,擢正白旗旗主,仿佛就是筹算把正白旗还归去的意义了。
这辈分不就拉平了?父债子还嘛!
大病一场,胡言乱语,一朝醒来,浑浑噩噩,似是换了一小我。
多少勋贵后辈,八旗将佐,督抚重臣,都是从侍卫中走出。
不管春夏秋冬,有事没事就得自行入宫报导,练罚站,俗称“站端方”。
满洲八旗,战力最强的就是镶黄,正白两旗,正黄旗反而只是个仪仗队,满蒙勋贵镀金公用旗。
元吉的爵位是皇族宗室第四等的“固山贝子”,塞尔弼只是军功民爵中第七级二十五等的“二等骑都尉”,元吉的侍卫最低的就是这个爵。
大清对满蒙与汉人,是两个统治架构,对满蒙是封建制,称汗。对汉人才是大一统,称天子。
二等侍卫150人,正四品,可外补正三品参领,翼领,从三品协领。
唉,要怪只能怪多尔衮了,拉哈达暗叹,一不谨慎爬先帝头上了,与太皇太后又不清不楚,实在是让人拿他儿子没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