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酒气,松木燃烧的暗香,丛林中特有的青草异化着泥土的香味,地盘潮湿的气味,远处溪水传来一股淡淡的腥味,月光和顺地晖映着我,让我感受暖和极了,也俄然有点哀伤,在如许荒蛮的悠远的大兴安岭,在如许一个明月当空的时候,又有谁会想起我?我不想有人打搅,就回到堡垒中,舒舒畅服躺下,枕动手,看着悠远的和顺的玉轮,想了好久,又想起畴前读书时偷偷给我送红苹果的女人,红扑扑的脸,扑闪扑闪的大眼睛,她现在也不晓得去了那里……我翻了个身,又想起此次颠簸的旅途,阿谁冷傲的列车员,另有奥秘失落的山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那东西约莫有一人多高,盘在灌木上,身子有些耷拉,像是一条软绵绵的大蛇,歪倾斜斜的,身子藏在灌木中,看不清楚究竟是个啥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