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买卖？”
顺子就是嘴硬，我说了没有多久，就瞥见一个骑自行车在胡同卖冰棍的，五分钱一根，他拦住车子给我买了一根。
“甚么附加前提？”
“来了两天吃三顿馅饼了，不想吃了。”
“我不是你徒弟，管你吃管你住就不错了，你还想吃零食。”
“说个代价吧？”
“顺哥，我求你一件事呗？”
顺子不吐口代价，反而问如何买卖。王蓉的笑容没了，她皱着眉头，看模样在揣摩，最后她才说：“拿到钱以后，我还把它埋在那颗死掉的柳树下。”
陈冲俄然喊了一句，把我吓一颤抖，顺子咬着嘴唇不说话。这时候，陈冲的同事已经返来了，他递给陈冲一帮手套，陈冲戴上以后，就把内里的古婴儿拿了出来。这个东西看上去就像浮雕，散落的手和蜷曲的腿，都已经变成骷髅状。脸是侧脸，就像泥塑一样，有鼻子有嘴，眼窝深凹，看不出眸子子的存在。
顺子的话没错，早晨王蓉就找来了，神采惨白的就像我见过的死人，她中了毒，方才从阎王爷那里走了一圈，身材还没有规复，但表情不错。我一个小孩子都能看出来，她的笑是从内心收回来的。
陈冲走了，我又看了看顺子的脸，和缓多了。我看他的时候，他的目光也转向我，然后俄然问我一句：“你小子到底是何方崇高？”
“还吃馅饼吗？”
因为王蓉晓得，泥菩萨是她和杨老板的传情信物。她在摆摊的时候，就把这个事儿奉告了杨老板，以是才有了杨老板在张永存亡后，去把泥菩萨挖出来的这一档子事儿。
陈冲他们挖了没有多一会儿，就感受挖到了一个袋子，陈冲要翻开，顺子在中间提示说：“老猫，翻开以后别随便碰，要不去买一副赤手套。”
“你都说完了，还不走，莫非还让我管你一顿饭不成。”
这个古婴儿就是当时被炼丹的孩子，固然它最后石化了，但没有颠末措置的古婴儿，实际上含有大量的汞元素。这玩意短长的很，没有两天就把柳树给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