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高朋,女人们都是猎奇的。阿福听着,就想起了白日见到的那俩人,如果高朋,那也只要穿戴大红衣裳的男人才当得起高朋。
到了早晨,船停在通州休整一夜,林家运营多年,在通州也设有别院,便请了两位高朋到别院安设。夜宴歌舞自是少不了的,席间美人捧盏,舞袖生香,倒也宾主尽欢。
“不可,见不到那美人,我内心过不去,”钱蕴兴三两黄汤下肚,都不晓得本身姓甚么了,“快去找人,也许人家自个乐意呢!”
林家按数字排号的船只要货船,若他没有记错,四号船上住的是带进京的掌柜们的家眷。也不知这荒唐世子看上了谁的家眷?
“徐家妹子,你都和宋掌柜住一个屋了,为何还梳着未婚的头发?”一个穿金戴银的富态妇人猎奇问道。
“家眷?”钱蕴兴想着白日见的美人,内心痒痒,“那也成,叫来喝一杯,也不负本日一面之缘嘛。”
宋青河额头冒汗,吐字艰巨:“高管事,您再找找,许是错了。”
世人听得正出神,四号船上俄然呼啦啦来了一群人,女人们往人群里一望,发明自家男人鲜明在列,便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