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也在内心嘀咕,朱公子是不是活力她胡乱妒忌了?那她循分点吧,乖乖的,阿福想着忙奉迎地对燕王一笑,“公子我必然会好好学端方的。”大户人家的端方,她打小就没少学,必定能学得很快的,就不消看这个翠眉的臭脸了。
曹正淳倒是感觉欢畅,这芷沅女人能让王爷畅怀也不白费王爷对她的情意了。
然后她一个下午就在逗乌龟冒头中度过了。到了傍晚,燕王特地来陪她用饭,瞥见她跪在榻上,拿着一根丝绦在逗乌龟,不由笑道:“你越逗它,恐怕它往壳子里藏得更深。”
一眨眼,就在船上过了几日。
这两三年为了不被天子和太子猜忌,燕王用心行事放诞了些,在都城里也是驰名的浪荡王爷,秦楼楚馆没少跟着人去,可他去归去,倒也不跟着那些真纨绔混闹,再加上他经常冷脸,美人们也不敢大胆献媚,像阿福如许的,胆量大到勾着他手指头不放的,竟然是头一个。
阿福看她承诺得不情不肯的,在内心哼了一声,开口甜甜地说:“那会不会太费事翠眉姐姐了呀。”
“公子,”阿福一看朱公子来了,哪还顾得上小乌龟,欢乐的跳下榻,热忱的小狗狗一样围着她家朱公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