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双生,长得如此像的也是可贵,不如一起收了。”吴明德说着就筹办掏银票了。
“是是, 还是吴公子博学多才,”徐婆子弓着腰逗趣, “我本来跟人夸她姐妹是琴瑟调和, 才被人笑了, 今儿换了个词,哪想还是错的!还请吴公子赏老婆子一个词儿用用。”
“是啊是啊,姐姐怯懦得很,进门的时候吓得鞋底在门槛上磕了一下,当时屋子里的人都看在她。”阿芙口直心快地给阿福作证。
她都还不是他的人,就脱手动脚的。阿福恼了,凶巴巴地瞪了朱公子一眼。巴不得惹怒了朱公子不要她了,她和阿芙是结拜的姐妹,约好了要一向在一起的。
见客!阿芙欣喜地睁大了眼睛。
还想献殷勤的吴明德讪讪地放下了掏银票的手,扭头与朱公子道贺,夸道,“还是朱公子好目光。”
“诶,俩女人如何能叫天作之合呢, ”吴明德不附和地打断了徐婆子的话, 对着朱公子阿谀, “阴阳和合才叫天作之合嘛。”
徐婆子多会打圆场的人物啊, 忙扬声笑道, “公子放心,我家的女儿都是色艺双全。”她还想着把兰汀也一起倾销出去了,“芷沅嗓子好, 唱的曲儿比那阮湘湘也不差的,兰汀琴好,姐妹俩合奏一曲那叫天作之合!”
见客?阿福一惊,吓得嘴里的糖都掉了。
阿福内心打动,目光盈盈地看着紫嫣,紫烟一捂胸口,“可别这么看着我,我可受不住,留着看朱公子去。”惹得大师一阵笑,直说定是阿福用她水汪汪的眼睛勾搭了朱公子。
“恭喜mm得遇夫君,”紫嫣长相美好,说话也温温轻柔的,说着就把一个朱漆小盒递给阿福,“不是甚么贵重的东西,还望mm不要嫌弃。”
含烟抿了唇,她夙来矜持貌美不把旁人看在眼里,听了这话那还得了,嘲笑一声,“我且看那俩个小丫头谁能攀上高枝儿!”
惨了惨了,阿福垂着眼,大气也不敢出,被妈妈抓到了她偷吃糖,怕是要罚坐一个时候的缸!
便听徐婆子一波三折如同唱戏的调子打院子里传来,“我的好女儿诶,如何站在窗下晒!”
徐婆子一进屋就垂怜地牵起了阿福的手,另一只手就摸上了阿福的小嫩脸,“瞧瞧这嫩的,都晒红了,你不心疼你这身细白皮子,到害得妈妈我心疼。”
即使遗憾朱公子看不上兰汀,徐婆子还是笑开了花,“我家女儿养得邃密,这几年的衣裳金饰、脂粉银子都是很多的,是以芷沅的聘金需两千两银子。”
不说朱公子的身份,跟前就是知府家的公子,都是不差钱的主,徐婆子没有用心往高了要价,却也喊得不算低。客人买了瘦马,卖家便会张灯结彩如嫁女普通将瘦马送至买家,是以买瘦马的身价银子,被美其名为聘金。徐婆子卖了阿福,眨眼就赢利千百倍,无怪她喜笑容开。
小兔子凶起来还挺敬爱,朱公子一点也不活力,顺手又撸一把毛,这才在徐婆子恭送下,心对劲足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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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动静传得缓慢,阿福刚回到屋子里,来道贺的姐妹们就挤满了屋子。
“乖女儿,妈妈也疼你,”徐婆子笑眯眯地,她接了茶顺手一放,喜滋滋地催促,“女儿们快打扮打扮,妈妈带你们去见客,如果命好就飞上枝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