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几近是贴着我的身子,我转头底子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
我擦了一把头上的盗汗,悄悄的骂了一声娘,心说本身如何变得这么怯懦了,就算那边面真的有东西,这罐子就这么大,内里的东西还能有多大?
“喂,陈叉叉,我先去上坟,一会来找你啊!”
“我操,陈叉叉,我还觉得你骗我呢,没想到你真在这鬼处所上班!”
我对着前面空空的镜子说道。
刘伯到底是甚么身份?为甚么别的守墓人都死了只要他一小我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向着内里走了出去,只不过将近走到门口的时候,我转头问了一句:“明天早晨,是不是你?”
“你在不在内里?”
我这才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束花,也不晓得是来祭拜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