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
“如何用?”
“那里?”
“对啊,就是你!”
当初的红花婆婆,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曾经给过虞歌一块兽皮,那是当初爷爷留给我的任务,因为我看不懂,以是就临时放到了虞歌那边,可这两样东西为甚么如此的类似呢?
“被谁害死的?”
就在我一头雾水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虞歌的声音,固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能听出她声音内里的不对劲儿,仿佛藏满了哀思一样。
“苏童,焚香、叩首、观北斗,我要你找出那凶邪的地点之地!”
虞歌摇点头,随后说道:“我们要做的并不是给龟伯报仇,而是让这条河活过来,不然的话,将会有更多的灾害来临!”
“不然呢?”
我又细心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龟伯,莫非是我的眼睛花了,想到这一点以后我狠狠揉了揉眼睛,可随后看到的还是一样。
那都是一些晦涩的调子,是我向来没有听过的,那种感受就像是我从树上看到的萨满巫师一样,极尽了鬼怪之能事。
“我们该做的事情,为龟伯报仇?”我所能想到的,也只要这件事情了。
我们最后看到她的时候,她是一个老婆婆,但是到了厥后我们才晓得,她的实在身份是一只黄皮子,只不过是具有了神智罢了。
实在我压根就不晓得虞歌要干甚么,不过他既然已经如许说了,我也只能如许答复,可就在我的话方才说完以后,脑袋蓦地传来了绝大的疼痛!
而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想到了之前我看到的那些场景,当时龟伯消逝之前,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有东西要交给我。
“对!”
是的!
“你的脚下!”
这与其说是一片龟壳,倒不如说是甚么东西的残骸,并且我能清楚的看出来,在这东西上面另有着纵横交叉的纹路。
“稍后不要喊疼!”
“他本就是守河人,其运气就是跟这条河同生共死,以是我们没有需求操心,走吧,去做我们该做的事情!”虞歌没有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