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腰侧是最为敏感的敌方,蓝伯特在上面悄悄的来回摩擦,李绍晨的身材微微颤抖,难以按捺的生硬身子,神采通红,脖颈上都被堵上一层粉色。他上面早已经蓄势待发,恰好蓝伯特却还要如许戏弄于他,非要看他的羞窘之态。李绍晨半嗔半恼,尾巴一扫,挡住蓝伯特在他腰间捣蛋的右手。
白日宣淫神马的,仆人,你好旷达!
我公然是一匹好马!
李绍晨已经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能让他断断续续吐出几个相称首要的词语。
李绍晨被迫微仰着头颅,舌头在蓝伯特的激烈守势下左闪右避,最后躲闪不过,只能与之共舞。呼吸间全数都是蓝伯特身上特有的男性气味,李绍晨深深为之迷醉,如同被勾引普通,他用双唇含住蓝伯特残虐的舌头,牙齿悄悄抵住舌尖,然后谨慎翼翼的,谨慎翼翼的伸出本身的舌尖,轻柔的回应舔舐。
李绍晨从未与人接过吻,他只是循着身材的本能,让感官主宰本身的统统。他的行动非常轻柔,如同舔舐冰淇淋普通,交来回回,如许纯情的行动令蓝伯特更加猖獗。
蓝伯特伸手抓住李绍晨金色的尾巴,饶有兴趣的玩弄他尾尖一抹红色的绒毛。兽人的尾巴是最为敏丨感的部位,李绍晨这般奉上门来,他岂有如许白白放弃的事理?
蓝伯特轻笑,并未放开李绍晨的耳朵,而别的一只手,则已经开端解李绍晨的红色铁铠。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李绍晨的颈间,他难耐的弓起家子,粗粗的喘丨息着,这更加便利蓝伯特宽衣解带的行动。
李绍晨晓得本身又活了过来,却久久没有转动,双目盯着头顶的山石,一言不发。约莫过了半刻钟,他复又闭上双眼,流着泪低低的抽泣。他怕是,再也回不去本来的天下。
蓝伯特一只手撩起李绍晨的里衬,一点一点细细的在李绍晨光滑的腰侧抚摩,令后者喘出一口粗气,难耐的扬起都雅的脖颈。蓝伯特微微眯起凤眸,玩丨弄李绍晨尾尖的大手渐渐向下,来到李绍晨最为敏丨感的尾巴根部,浅浅的搔弄。细碎的呻丨吟再也没法按捺,李绍晨的喉间传来半是压抑半是愉悦的轻哼,眸中已是水光浅浅,晶晶亮亮。
李绍晨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对着蓝伯特的嘴唇一顿猖獗的啃咬,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发丨泄出他的欲丨望,直到蓝伯特的双唇几近赤色,李绍晨才堪堪放过,但是蓝伯特却不给他分开的机遇。粉嫩的舌尖在李绍晨的唇上悄悄一舔,后者整小我如遭雷击,僵在原地。蓝伯特趁着这个机遇,一个反压,将李绍晨按在身下,舌头更是伸到李绍晨的口中,肆无顾忌的攻城略地。
李绍晨有力去追随为何会有凤凰现身的启事,他沉浸在本身的天下中,哀痛的情感一点一点占有他全数的心灵,暗中终将全数覆挡住他。
蓝伯特放开对李绍晨的桎梏,一只手向上游移,颀长的手指如有若无的挑逗李绍晨金色的耳朵,似点未点地在上面画着圈圈。酥爽的触感让李绍晨冷不丁瑟缩一下脖子,口中吐出一声细细的声响。
浑身高低奇特的感受的确让李绍晨落下眼泪,他半是嗔恼的回身握住蓝伯特在他身上捣蛋的双手,双臂伸开,压折归去,将那两只手牢安稳定在身材的两侧,然后像是抨击普通,弯下身材狠狠地亲吻蓝伯特红润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