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凡更加不敢答话,他已经悔怨此次背着父母插手冲霄剑宗的收徒试炼。他家中权势不小,本来能够轻松入得三派之一的混元派当一名正式弟子。此番纯粹为了和老友谢其负气,这才一负气到了苍峦山。谁能料得冲霄剑宗的人竟是这么一群疯子?!
他话音刚落,却有很多人回身就走。不过半晌,竟只要三分之一的人冷静分开,那位被方景明刺了两句的刘青凡和他的朋友也在此中。
才子问话,刘青凡天然打起了十二分精力。固然刘青凡也算家世不凡,他却对冲霄剑宗收徒试炼的内容不甚体味。
若说顾夕歌上辈子同方景明打交道时学到甚么经历,那便是方景明的话一贯只要七分准,或真或假难以捉摸。不过这回方景明倒是没有扯谎话,升仙路的确是冲霄剑宗第一道试炼中较轻易的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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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胆量也好,我们冲霄剑宗也不缺你这类道心不坚之人。”方景明淡淡地说,“冲霄剑宗并非不讲理,如果有不想插手试炼的人,能够立即分开。只是你们如果此时退出,这辈子就没有第二次插手冲霄剑宗收徒试炼的机遇。”
刘青凡被方景明的话刺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他闭上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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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陆重光扣问出声,那位狐狸普通的主考官方景明终究有所行动。他长袖一挥,一只古朴的白玉壶便升到空中,有灿然灵光自壶口散出。那灵光似缥缈山川又似浩然汪洋,难以辩白。半晌以后,一枚玉简主动落入方景明手中。
几万双眼睛都在紧紧盯着方景明,他却先将那枚玉简递给那紫衣女修士瞧了一瞧。那面庞娇美若牡丹的女修士望了一眼,点了点头,方景明这才扬眉浅笑道:“各位好运气,竟碰上了我冲霄剑宗百年来最轻易的一次收徒试炼。第一道试炼就是升仙路,诸位请随我来。”
只要一向暗中留意顾夕歌的陆重光,重视了他的行动。
顾夕歌能看破这些事情,并不代表那剩下的万余人都明白。有些人毕竟年青气盛抑或年幼不知世事,他们已然被方景明一席话鼓励得热血沸腾,恨不能立即大展技艺闪现本领给这两位冲霄剑宗的师兄师姐瞧一瞧。
“要我说,第一任掌门立下的这条端方却有些多余。”方景明漫不经心道,“不然一开端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慕名而来,又心惊胆战地分开。他们保不准在背后骂我们冲霄剑宗的人都是疯子,这可太冤枉啦……”
本来喧闹的人群刹时沉寂。明显刘青凡问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他们不由紧紧盯着方景明,希冀他稍稍点一点头。
可刘青凡万不能在才子面前丢了面子,他胸有成竹地胡说八道:“冲霄剑宗的收徒试炼却也和其他五派没有辨别。不过是一些寻觅药草抑或收伏妖兽之类的事情,我猜最后一道关卡定像混元派普通的擂台赛,如此才算万当选一优当选优。”
“方,方前辈。”刘青凡鼓足勇气扣问道,“如果有人掉了下去,冲霄剑宗可会脱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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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破败又腐朽的木桥颤颤巍巍延伸开来,末端却淹没在云雾中瞧不见分毫。那木桥四周没有任何绳索与护栏,风一吹那木桥便吱吱呀呀地晃一晃。
“那些星云派的人各个神神叨叨,整天念叨着星宿与天数,的确再无趣不过。”那位姓刘的少年先是冷哼一声,随后他对劲地望了望围拢过来的人群,万分神驰地说,“要我说,六派当中还是混元派最有血性。那些插手混元派收徒试炼的人捉对厮杀,非论手腕布不拘存亡,胜者为王。而混元派每年只取前一百人,真真正正的大浪淘沙。如此才叫优当选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