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道一向通往地底深处,不竭有股股热浪袭来,越往下走温度突然降低,羽士本修有金刚不坏的法体,面对火浪全无惧色,反而跳得更加努力,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广大的洞室当中。
羽士一看不好,抖擞精力筹办迎战。
只见这个洞室非常宽广,能有十几间屋子那么大,一半是实地,另一半是熔岩湖,湖里岩浆翻滚,涌起阵阵火浪,把四周洞壁烤得红十足的一片,在岩湖的上方,有一块凸起的岩石,能有磨盘大小,在上面盘坐着一名身材高大的梵衲,掃眉环眼,边幅非常的凶暴。
这个峡谷很长,羽士跳了约莫有一柱香的时候才来到一个山洞口前,感到到从洞口溢出的气浪里包含的精纯的火灵力,羽士心中一喜,“应当就是这里了!”羽士点了点头,但是他没有直接进洞,而是坐在洞口一块大石上打坐歇息,他要把体力保持在顶峰状况,好驱逐上面即将产生的大战。
那梵衲俄然展开了闭着的双眼,冷冰冰地说道:“道友既然来了,又何必鬼鬼祟祟,就请现身一见吧!”
羽士听到被看破了踪迹,吃了一惊,只得收起隐身符,显出身形,嘻嘻一笑道:“炫焰道友,别来无恙啊!天劫中没有陨落,真是恭喜道友啦!想必也是受了极重的伤了吧!今有故交来访,还不起来驱逐,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梵衲收回一阵枭枭的怪笑,震得洞顶碎石簌簌掉落,熔岩湖里岩浆翻滚,“依洒家看,是不是把老命也得交给你啊?你我都明白,谁如果能淹没了对方立即就能进级的,即便洒家真把护体气罩交给你,你也不会放过洒家的,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孩童,何必以诈术相欺?至于甚么保举我?洒家在几年前就已经接到了修蛇魔尊的聘请,封我为‘闹水神王’,掌管长江水域,只是为了筹办即将到来的大天劫,以是没去,还用得着你来保举?真是笑话!你既然不肯罢休,那就废话少说,各凭手腕,看看到底是谁能淹没谁!”梵衲说完,一扬手放出一道剑气,朝着羽士头上斩来。
如此打坐了一个时候摆布,羽士感遭到法力充沛了,这才站起家,从怀中摸出一张隐身符贴在身上,然后又往洞里跳去。
羽士被盯得机警灵打了个暗斗,心知遭了暗害,体内玄功运转,顿时又规复成气定神闲的模样,“炫焰道友也太心急了一点吧!如何暗箭伤人啊?不错!固然你也进入到了化形前期了,但是想来境地都还没有安定吧?此境地的很多奥妙之处不晓得你能贯穿多少啊?哪能和贫道如许已经进入到此境地多年的熟行比拟啊?你我争斗起来胜负已无牵挂,我劝道友还是听我一句劝,乖乖地把你的护体气罩交出来吧!贫道再给你几件宝贝做为赔偿,然后保举你在修蛇魔尊那边做一名使者,让你享用繁华繁华,如何?”
约莫飞翔了一日的风景,羽士来到了一个峡谷口,一道光幕挡住了来路。不由得收起遁光落到地上,本来峡谷的上空被银狐宫设下了限空禁制,地火池的入口应当是峡谷里的一个山洞口。
羽士皱了皱眉,暗骂一声:“这些奸刁的狐狸精!玄阴山的地肺火脉倒成了她家的私有之物啦!闲置之时也还不忘了设置禁制,真是可爱,等道爷修成惊天奇术再去清算她们,非得把她们都变成本身的灵宠不成。”羽士骂完,扬手放出一道剑气,划开光幕,然后用独腿跳着进了峡谷,固然这么做是非常耗损体力的,但是现在也只能如此了。